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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百五十五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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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

"所以?

"司马长空纹丝不动,但手中的拐杖已微微提起。
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厅外突然传来一声清越的钟鸣——已是子时。

赵潇的手缓缓从刀柄上移开,深深一揖:

"是老朽失态了。这件事我听门主的......。

"

司马长空凝视赵潇片刻,终于点头:

"来人!把赵纯给我押下去,等赵天宇回来以后在发落,在这之前没有我的允许,任何人都不可以接近他,要是谁敢偷偷的放了他,同罪处理!

"

两名执法弟子上前架起瘫软的赵纯。在被拖出厅门时,赵纯突然回头,眼中闪过一丝怨毒:

"门主!我是天门的副门主,赵天宇算什么,不就是因为两个女人嘛,有什么了不起的,你这么做不就是想要让我把副门主的位置让出来吗!

"

司马长空恍若未闻,只是看向赵潇:

"三长老,你教的好儿子。

"

赵潇面沉如水,袖中双拳紧握,指甲深深掐入掌心。

别墅厅外,夜风呜咽,仿佛预示着天门即将迎来一场风暴。

夜风卷着血腥气在别墅外盘旋,赵纯被执法弟子拖行时一直也没有消停而是,不过很快就被二长老手下的弟子将他的嘴给封上了。

李玄冥负手立于庭院中央,月光为他冷峻的面容镀上一层银辉。

"把赵纯的亲信全部拿下!

"李玄冥一声令下,数十名执法堂弟子如鬼魅般从暗处涌出。

那些原本守在别墅各处的赵纯心腹还未反应过来,就被按倒在地,刀剑架颈。

"二长老!我们冤枉啊!

"一个络腮胡汉子挣扎着喊道。

李玄冥缓步上前,玄色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:

"赵纯犯禁时,尔等非但不劝阻,反而还助纣为虐,按律同罪同处!

"他抬手做了个下切的手势,

"全部押往刑堂好好看管,待明日再做处理。

"

李玄冥向自已的手下吩咐着,赵纯手下的人听到李玄冥的话以后直接瘫软在地,大声的向李玄冥求饶着,不过李玄冥并没有动摇,他手下的人很快就将赵纯的手下强行带走了。

哭嚎声渐渐远去,别墅重归寂静。只有庭院中那株老梅树上残留的几片花瓣,在风中簌簌飘落。

"好了,时候不早了。

"司马长空轻抚龙头拐杖,目光扫过众人。

当他看到手上不轻的上官彬哲和戴青峰时,眉头不由紧锁。

二人衣衫破碎,上官彬哲左臂不自然地垂着,戴青峰胸前更是血迹斑斑。

"黑面。

"司马长空沉声道,

"立即传唤医生过来。再调两个得力人手守着,务必确保他们得到最好的医治。

"

他顿了顿,声音压低,

"若是留下什么隐疾,天宇那小子回来非得掀了老夫的屋顶不可。

"

黑面单膝跪地,那张常年戴着黑色面具的脸看不出表情,但声音里满是愧疚:

"属下失职!从今夜起,我亲自在此值守,绝不让任何人靠近别墅半步!

"

这时,一直站在阴影处的梁伯缓步走出。

老人灰白的头发在月光下泛着银光,他拍了拍黑面宽厚的肩膀,笑道:

"你这黑炭头,大晚上往门口一站,还不把这屋里的人吓出病来?

"

他转向司马长空,

"门主,老之前和宇少同住,与他的家人相处日久,还是让我留下照应为好。

"

司马长空捋须沉吟,目光在梁伯慈祥的面容和黑面冷硬的身影间游移。

"也罢。

"司马长空终于点头,

"就依梁伯所言。陈武你们四个也留下,将功补过。

"

他瞥了眼跪在一旁的四名护卫,四人立即以头抢地,连声称是。

当司马长空带着黑面、影伯等人准备离开时,夜风突然转急。

门主驻足回首,目光穿过庭院,与站在客厅楼梯附近的司马雷霆遥遥相对。

月光下,这对父子隔空相望,却谁都没有开口。

司马雷霆刚毅的面容上看不出喜怒,只是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匕首上的花纹。

影伯轻咳一声:

"门主,咱们走吧。

"

司马长空收回目光,龙头拐杖在青石板上重重一顿:

"回去!

"

脚步声渐远,别墅重归寂静。

只有梁伯注意到,司马雷霆依旧站在原地,望着父亲离去的方向,左手紧握着拳头。

今夜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,至于要如何处理赵纯,那就要等赵天宇回来之后再说了。

此时的赵天宇还沉浸在意大利之行任务圆满完成的喜悦中,米兰大教堂的钟声仿佛仍在耳畔回响,威尼斯水城的波光似乎还在眼前荡漾。

他正盘算着他精心挑选的礼物会让倪俊婉和孙媛媛两个人多惊喜,全然不知远在纽约的家中已然天翻地覆。

翌日清晨,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,赵天宇和周干毒等人已登上返航的专机。

舷窗外棉花糖般的云海此刻却让他莫名心悸,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真皮扶手,连空乘递来的香槟都忘了接。

航班落地肯尼迪机场时,暮色已如打翻的墨汁般浸染了整个天际。

停机坪上,司马长空率领数十名天门成员列队相迎,整齐划一的

"恭迎五长老顺利凯旋

"声响彻云霄。

赵天宇笑着接过小弟递来的雪茄,却在烟雾缭绕间瞥见几个骨干眼神飘忽,欢迎队伍里似乎少了几个熟悉面孔。

加长林肯驶入长岛别墅区时,庭院里的景象更让他心头一紧。

梁伯带着陈武等四名护卫分列两侧,精心修剪的紫藤花架下,每个人的笑容都像被熨斗烫过般僵硬。

赵天宇的皮鞋刚踏上鹅卵石小径,目光便如探照灯般扫过人群——没有上官彬哲和戴青峰两个人的身影。

"老公!

"倪俊婉的惊呼从巴洛克风格的拱门后传来。

只见她踉跄着扑进赵天宇怀里,精心描画的妆容早已被泪水冲刷出两道沟壑,攥着他西装前襟的手指关节都泛着青白。

身后的孙媛媛更是不住抽噎,精心打理的卷发凌乱地黏在泪痕斑驳的脸上。

赵天宇感觉有冰锥顺着脊椎往上爬。

他缓缓环住妻子颤抖的肩膀,声音像是从深海传来:

"上官和戴青峰呢?

"

怀中的啜泣声骤然加剧。倪俊婉埋在他颈窝摇头,珍珠耳坠在暮色中划出破碎的弧光:

"他们...在旁边的别墅里,昨晚他们两个差点就被...

"

"砰!

"

玄关处的青花瓷瓶突然炸裂。赵天宇的拳头还停留在半空,飞溅的瓷片在灯光下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冰雹。

他转身时眼中翻涌的暴虐让所有护卫齐刷刷后退半步,连经历过风浪的梁伯都下意识摸向怀中的老怀表。

“你们,谁能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,为什么我的兄弟会这样。”赵天宇冰冷的声音传出目光在陈武等人身上一一扫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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