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 暗涌（2/2）
####第四章递归迷宫
江枫将神经抑制器刺入太阳穴，痛楚让他暂时摆脱脑中的电子杂音。芯片里的数据指向"；珊瑚大厦"；顶层的量子计算机阵列，那里三年前曾发生过严重泄漏事故。
当他突破最后一道气密门时，穹顶的克莱因瓶结构体正在缓缓旋转。无数全息投影在其中穿梭，每个都是不同年龄段的苏璃。中央控制台前，林昭的克隆体正在将某种发光液体注入自己的颈动脉。
"；这是拓扑稳定剂。"；林昭的瞳孔扩散成星空状，"；我们都被困在时间的莫比乌斯环里。"；他身后的培养舱突然开启，走出个浑身缠满光纤的苏璃，她手中捧着仍在跳动的大脑——那上面布满与死者相同的灼痕。
江枫的脉冲手枪对准林昭眉心："；三年前你们在珊瑚大厦做了什么？"；回应他的是整层楼的剧烈震动，落地窗外浮现出倒悬的城市镜像。江枫看见另一个自己正在对面大楼持枪对峙，而那个镜像世界里的苏璃正把芯片插入林昭的后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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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##第五章观测者悖论
苏璃扯开实验袍，胸腔内竟是透明的量子容器。她体内的发光流体正形成无数个微缩宇宙："；当年那场实验让我们成为四维观测者，每个选择都会分裂出新世界线。"；
林昭的克隆体接连从冷冻舱苏醒，他们手持不同武器互相射击。江枫在弹雨中扑向主控台，发现所有操作界面都是递归程序——关闭系统的按钮正是启动自毁程式的开关。
"；要终止循环必须成为常量。"；苏璃突然夺过江枫的枪，将枪口塞进自己口腔。在她扣动扳机的瞬间，整座大厦的玻璃幕墙同时爆裂，无数时空碎片如雨坠落。
江枫在强光中看见所有可能性收束：某个世界的林昭成为实验室主宰，某个世界的自己带着苏璃远走高飞，而在当前这条世界线里，苏璃的血液正化作发光的二进制代码流向克莱因瓶核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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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##第六章真空衰变（尾声）
特别行动组冲进珊瑚大厦时，只找到个表面温度接近绝对零度的金属立方体。量子计算机的日志最后写着：【观测者已触发真空相变，本宇宙将于10^-36秒内重置】。
三年后的跨年夜，江枫坐在重建的白鹭滩码头。新闻正在播报珊瑚大厦旧址出土的青铜器，上面刻着现代机械无法复制的集成电路图。当他打开怀表查看苏璃的照片时，发现背壳内侧多了行纳米级刻字：【所有重逢都是更高维度的初次相遇】。
海平线突然升起十二座克莱因瓶状的光柱，某个熟悉的身影在光幕中时隐时现。江枫的通讯器自动激活，收到段来自未知频段的讯息：【新港区排水渠27号口，带上神经抑制器】。
而在地球同步轨道上，某个废弃的量子卫星突然改变姿态。它的太阳能板缓缓展开，在真空中投射出由星光组成的莫比乌斯环，环心闪烁着苏璃与林昭的dNA双螺旋结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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