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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四章 风花雪月笑倚身(1/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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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宫明清回头对风儿笑道:“风儿,你们去过京城吗?”风儿道:“回公子,风儿四人自幼在南京长大,除了上次随公子去徽州,再无出过南京。”南宫明清点了点头,说道:“是这样。”南宫明清回过头来,心道:“从来没有风儿她们提起过她们的父母身世,不妨趁此机会问问她们。”便又道:“风儿,你们四个都是南京人吗?”风儿迟疑一会儿,说道:“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到底是哪里人?”南宫明清虽然没有看到此时风儿的神色,但他也在语气中听出了风儿的忧伤,便柔声问道:“那你们的父母呢?”风儿道:“公子有所不知,我们根本不知我们的父母是谁,在我们很小的时候,我们就没见过我们的爹娘,后来还是大人收养了我们。”南宫明清心道:“我怎么如此莽撞,竟问到了她们的伤心之处。”连忙道:“对不起风儿,我不是有意的,我只是......只是...”只见风儿嫣然一笑道:“公子,无妨,给你说说也没有什么。”

南宫明清道:“你们尽管把南宫门当成你们的家,你们千万不要把自己当作外人。”风儿道:“其实公子...我们早已把南宫门当作自己的家了,大人,夫人,还有......还有公子你都对我们这么好,在这里我们一直有家的感觉。”南宫明清一笑道:“那就太好了,太好了。”南宫明清在前面行着,后面久久没有回音,过了良久,只听风儿道:“我们四人愿一直追随公子,一生一世侍候公子。”南宫明清道:“你们的这份恩情我一定会铭记在心的。”南宫明清鞭一挥,快马又向前疾跃数丈远。

开封城外,一片茂密的树林中,两人正在激烈的打斗着。两人各执一把长剑,皆是青衣长袍衣着,三十左右的年纪,两人当中,其中一人背后负着一件用黑布包裹着的物什,另一人则是腰间别着一把短剑。只听一人大声喝道:“火剑,我没想到你会做出这种事情,你竟了盗了山庄的琼阙剑。”另一人也不说话,只是小心翼翼地应付着方才说话那人的来剑。“你说,你为什么要偷琼阙剑,这些年来庄主也待你还薄啊!”方才说话那人又道。”身负黑布物什的那人却轻轻地说道:“不必多说,人不为己,天诛地灭。”腰间别着短剑的那人哈哈大笑了大声,大声道:“我不相信,我真的不相信,就连一向嫉恶如仇的火剑也会说出这样的话,看来人都是太自私了,太自私了。”火剑道:“我不想跟你作囗舌之争,反正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。”“你如此做,你对得起庄主吗?”“庄主?”火剑冷笑两声,冷冷道:“李啸林,你问问他对得起我吗?”李啸林迟疑了一下,心道:“火剑如此说法,莫非两人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恩怨情仇?”想到这里,李啸林连忙收了剑,火剑将李啸林收剑,他也顺势收剑,头也不回的向前跃去。李啸林还剑入鞘,见火剑向前窜去,忙道:“火剑,你先别走,给我说说你与庄主到底有什么恩怨?”

正在前面疾奔的火剑听到李啸林的话,忽然停下了脚步,静静地站在那里等着李啸林走进。火剑凝耳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渐渐逼近,但他却头也不回,淡淡道:“怎么,你想知道?”李啸林疑道:“你到底和庄主有什么恩怨?”火剑冷笑道:“就算你知道了,你也一定会在我手中夺取琼阙剑的,你说是也不是?”李啸林想了想,沉吟道:“是的。”火剑反问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何必要告诉你?”李啸林道:“如果你不想说,你就不会如此了。”火剑仰天长笑道:“你还真是了解我啊!”李啸林道:“我们在忘剑山庄也有七年了吧!”火剑抬起头,仰天看了看,说道:“不错,七年零六个月。”李啸林道:“你说吧!”火剑顿时陷入了回忆之中,沉思道:“那是十五年前,那个时候我不过十余岁,我和我大姐在陕西潼关两人相依为命,我父母在我幼年时就已亡故,一直一来是大姐照顾我长大。就是那一年,我们的好庄主司马仁从西北回洛阳途经潼关时,路过我们村子,他见我大姐貌美,便强行将我大姐带到洛阳。”说到这里,外表看似粗旷豪放的火剑此时已经哽咽了。

李啸林在心中默默叹道:“看火剑如此深情,想必他此话定非虚言,没想到庄主竟会做出这样的事,怪不得......唉,还是先听他说完吧!”火剑见李啸林低着头沉思,似心不在焉,说道:“你如果不想听,我就不说了。”李啸林忙道:“你说,我一直在听。”火剑看了李啸林一眼,眼神中包含着各种各样的感情,又继续道:“后来我大姐被他带到了洛阳,只留下我一个人在潼关,我至今还记得我大姐被他掳走时的眼神。我那时才十来岁,一个人孤苦伶仃,无依无靠,临走时,他身边的一个人扔给我一些碎银子,如果不是那些碎银子,我恐怕早就饿死了。”说到这里,火剑的眼角已经湿润,两行眼泪已经开始往下流。李啸林叹了叹囗气,说道:“那后来呢?”火剑擦了擦眼泪,说道:“后来我便失师学艺,勤练武功,四处打听我大姐的下落,后来总算知道了那年掳走我大姐的就是洛阳忘剑山庄庄主司马仁,我就千方百计入庄,由于我武功出色,就被司马仁选为金木水火土的火剑,成为山庄的火剑后,我便四处询问我大姐的下落。可是听庄里人知情人说,我大姐早在几年前就死了。”

火剑又顿了顿,他此时说话已有些哽咽了,李啸林道:“你大姐......她是怎么死的?”火剑忽然神情激动,指着李啸林大声嚷道:“都是司马仁,这个人面兽心,衣冠禽兽的畜生,是他,是他害死了我大姐......我大姐被他带回山庄后,她抵死不从,一次乘庄里人不防就...就自尽了...”火剑蹲下了身,双手捂着脸,嚎啕大哭起来。李啸林叹道:“没想到竟有这样的事,那你为何还要一直留在山庄,看到庄主,你岂不恨他?”可火剑却似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,一直伏着地上大哭。李啸林心道:“他在山庄十余年,迟迟不离开,一定是为了报仇。”李啸林不禁又叹了一囗气。他看了看伏在地上的火剑,又盯住了他背后背负的琼阙剑,心道:“此时我若取剑,必如探囊取物,可这岂非侠义所为,再者他与庄主有如此深仇大恨,我又该如何自处呢?”想到这里,李啸林不禁摇了摇头,忽然道:“火剑,你就这样盗了琼阙剑,庄主迟早会知道的,到那时......”伏在地上的火剑忽然抬起头来,哈哈大笑道:“就算他知道了,他又奈我何?”李啸林邹了邹眉,说道:“可是你又怎能逃脱整个山庄的追杀,还有江湖中觊觎此剑之人?”火剑站起身来,冷冷道:“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。”

李啸林心道:“他虽与庄主有过节,而且是庄主不对,但我就轻易地放他走了,又怎么对得住庄主?可是毕竟我们兄弟一场,庄主错事在先,我若再从他手中夺琼阙剑,又岂非侠义之风?这可如何是好?”李啸林在心里一直犯嘀咕,火剑哪里知道此时的李啸林如此矛盾,他只是冷冷的撂下了一句话,“你要剑便来拿。”便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。李啸林呆呆地站在那里,站了良久,不知道怎么办。又过了一会儿,李啸林自语道:“我也不能就这样站在这,我还是先回山庄,将此事禀报庄吧!至于夺回琼阙剑的事,我就不掺和了。”李啸林回过身,向前走了两步,又自叹道:“唉,这世上的事竟是如此难以预料。”火剑向前走了约二十里,只听后面有马蹄声愈来愈近,心道:“来的好快啊!”他一踌躇间,一匹匹骏马便来到了他身后,只听后面有人长吁了一声,使马停住。

火剑头也没回的向前走去。骑马之人,正是一行的南宫明清五人。南宫明清见前面之人明明听到马蹄之声,却也不躲闪,甚是咤异,便道:“兄台,请让一下,马儿匆急,生怕碰撞住了兄台。”可火剑依然像没听见的一样,像前走去。南宫明清自语道:“莫非这人是个聋子不成,跟他说话也不应,可他穿戴明明不可能是个聋子。”一旁的花儿道:“公子,他不回公子的话,我上前去教训教训他。”还没等南宫明清阻止,风儿已斥道:“你就会惹祸,能不能冷静一点?”花儿忙拉住了马缰绳,不敢再让马向前行进一步。南宫明清笑道:“花儿,女儿家的,怎么那么冲动?再说了人家不给咱俩让路,咱们也不能教训人家啊!”南宫明清的话极是温柔,没有丝毫的责怪之意,花儿听了南宫明清的话,向风儿吐了吐舌头,说道:“你看看,公子都没骂我,你整天大声责任我,公子,公子,你也看到了,你给评评理嘛!”风儿瞪了花儿一眼,只说出了一个字:“你......”碍于南宫明清的面子,风儿也不再多说什么,将脸扭了过去,不再看她。前面的火剑心道:“原来只是几个过路的,唉,是我神经过于敏感了。”

南宫明清道:“人家不让路,那我们就慢慢地过去。”风儿点了点头,说道:“那公子,你先来,我们跟在你后面。”南宫明清挥起马鞭,“驾,驾”两声,座下马儿便向前跃去,南宫明清心道:“我一定要看看这个不给我们让路的人。”他骑马在走到与火剑还有一尺的距离时,不禁向右看了一眼,而此时火剑也向左望去,两人打了一个照面,很快,南宫明清便骑着马跃过去了。随后风花雪月四女也跟随着南宫明清纷纷与火剑擦肩而过。火剑略有诧异,心道:“一个公子哥,四个穿衣一样,且都佩剑的女子,看来这个公子哥还不简单呐!”不过这种想法也是在火剑的脑海中也是稍纵即逝,因为这与他无丝毫的关系,他现在只是担心忘剑山庄的人什么时候找到自己。南宫明清向前行了一阵子,看风儿几人追了上来,慢慢地放慢了速度。南宫明清对身后的风儿道:“方才那人还真是奇怪,他是一个江湖人,武功好像也不弱,听力自然是不差了,我让他让一下路,他竟然连应也不应。”风儿一笑道:“公子,江湖之大,各种各样的人都有,所以说遇到这样的人,也不足为奇。”南宫明清点了点头,说道:“风儿,我们已经走了一天一夜了,估摸着下午就到开封了吧!”风儿道:“如果没有什么意外,也要夜里的时候到。”南宫明清笑道:“虽说这次去京城去的急,但我也要去开封看一下我慕名已久的包公祠。”风儿道:“公子无论你做什么,我们都听你的。”南宫明清道:“正好你们也陪我去看看。”风儿道:“从小我们四个就爱听包公的故事,如今要去包公祠,心里面不免有些感慨。”

“风儿姐姐,你感慨什么啊?”后面的月儿迎了上来。风儿道:“月儿,你忘了吗?你小时候总想着像男孩子一样习武,跟随像包大人一样的清官四处惩恶扬善......”月儿忽然神情激动的说道:“风儿姐姐,风儿姐姐,你这么说,我想起来了,小时候我是这么想过,没想到你到现在还记得啊!”风儿道:“谁让你小时候经常念叨,让人想忘都忘不了哪!”花儿也湊了上来,大声问道:“去哪?去哪儿玩?”月儿笑嘻嘻地道:“去开封。”花儿高兴地拍了拍手,说道:“我要去开封看清明上河园,看大相国寺,小月儿,你说说还有别的什么没有?”月儿笑道:“还有包公祠。”花儿道:“小月儿知道的还挺多呢?”月儿没好气说道:“你方才没有听公子说吗?”花儿道:“我耳朵没有你的灵,你可是顺风耳,姐姐佩服佩服...”说罢,花儿捂嘴偷笑起来。南宫明清心道:“她们四女为伴,真是人生一大幸事,正如爹所说,风儿温柔大方,花儿性格活泼,雪儿冷静,月儿温顺,一点都没有错,尤其是花儿,简直就是个活宝......”想到这里,南宫明清又向花儿瞥了一眼,只见花儿笑靥如花,正与月儿吵闹着。

又向前行了数个时辰,日近西山,一行五人映着稀树残影,飞速向前奔驰。南宫明清挥鞭指道:“前面应该就是开封城了,看来今晚我们要在外面过夜了。”雪儿道:“公子,为何还进城去?”南宫明清道:“雪儿,这个时辰,已经关城门了,只能在郊外过夜了。”雪儿点了点头,说道:“我忘了。”忽然对着南宫明清莞尔一笑。南宫明清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因为在他的印象当中,雪儿好像从来没有笑过。便道:“雪儿,你没事多说话,多笑笑,不要老是绷着脸。你看,你一笑也是很好看的。”雪儿脸色微微红了点,点了点头。这时,花儿又擦嘴道:“公子啊,你想让冰天雪地笑一下,那可是比登天还要难呐!”捂着嘴又偷偷笑了起来。南宫明清微微愣了愣,疑道:“花儿,什么冰天雪地?”花儿捂着嘴道:“公子,你看啊,雪儿整天不说话,冷冰冰的,她的名字中又带个雪字,你说冰天雪地说她对不对?”南宫明清笑了笑,说道:“随你吧!你怎么说,只要你开心就好了。”雪儿轻轻地“哼”了一声,白了花儿一眼,没有说什么,向前驰去。月儿笑嘻嘻道:“花儿姐姐,你欺负我行,你要是欺负得过雪儿姐姐,我就佩服你了。”

花儿气道:“哎,哎,你这小丫头片子,还跟冰天雪地一气了。”风儿道:“公子,前面有片树林,我们就在树林里歇息一宿吧!”南宫明清抬头看了看前面,笑着说道:“看来今晚我们只能在这过夜了。”几人停下马,把马拴在了一旁的树上,风儿叫起雪儿去拾掇一些树枝枯叶,生了火,几人围在火堆旁烤火。南宫明清手中拿着一根枯树枝边勾弄着火柴,便道:“这儿也不见有飞鸟或者野兔。”花儿道:“公子要飞鸟野兔干嘛?”南宫明清道:“当然是烤烤吃了,难道今晚你要饿着肚子睡觉吗?”花儿连忙摆了摆手,急道:“不,不,我才不要饿着肚子睡觉呢?我去找吃的......”话还未完,她已站起身来,向树林深处走去。月儿忙拦住了她,笑嘻嘻道:“花儿姐姐,你这么怕饿肚子啊,不过,你看这树林里黑灯瞎火的,你就不害怕里面有狼吗?”花儿惊道:“啊,狼......狼”月儿道:“对啊,你仔细听听,看是不是有狼在叫??”花儿故作认真的样子,侧着耳听着树林里的动静。过了好一会儿,花儿摇了摇头,说道:“狼叫的声音我没听见,我只听见我肚子叫的声音。”

花儿话音一落,几个人就笑了起来,一向不爱笑的雪儿也轻轻抿了抿嘴,笑了笑。月儿笑道:“花儿姐姐,我逗你呢?你不用去找吃的了。”花儿狐疑的看着月儿,一双大眼睛在不停的转着。月儿小心道:“花儿姐姐,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,你的眼神好奇怪。”花儿道:“你说,你身上是不是带的有吃的?”月儿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没有。”花儿狐疑道:“真的没有?”月儿摇了摇头。花儿不再理她,向前走去。月儿回到火堆旁,对南宫明清嘻嘻一笑道:“公子,”你看花儿姐姐不止耳朵灵,她鼻子也很尖呢?”南宫明清摸了摸月儿的头,小声问道:“你说,你是不是真的拿的有吃的?”月儿也小声道:“公子你真聪明,我身上带的还有些干粮。”月儿刚说完,忽然,向树林深处走去的花儿一转身,又向着几人走了回来。急道:“小月儿,你方才说什么?”月儿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,说道:“我方才什么也没有说啊?”花儿道:“你装什么装,我明明就听到了你身上带的有吃的。”月儿将头扭向了一边,说道:“没有啊,方才我给公子说,‘公子,你看今天的月亮圆不圆?’。”花儿道:“我不信。”月儿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容,说道:“你不信,你问公子,你也可以问风儿姐姐,或者雪儿姐姐。”花儿看了一眼南宫明清,又看了看风儿和雪儿,吐了吐舌头道:“算了,我还是问公子吧!”南宫明清微微一笑道:“好了,月儿,你看花儿那么可怜,就施舍给她一点吧!”

花儿气道:“好啊,你个小月儿,竟然敢骗起我来了,看我不收拾你。”月儿见花儿发飙,连忙向前面跑去,花儿在后面边追边喊道:“你个小月儿,你有本事,你别跑,别让我逮住你......”月儿跑到南宫明清身后,说道:“公子,快,快,帮帮我,帮帮我嘛......”南宫明清正要说话,花儿已经追到,月儿又跑到了风儿身后,又绕到了雪儿身前,两个人你追我赶,嘻嘻的笑着。过了好一会儿,月儿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汗珠,扶在了雪儿的肩头上,说道:“不玩了,不玩了,花儿姐姐你别追我了,干粮我给你就是了,快停下吧!”花儿也没了力气,坐在了南宫明清身边,喘着气,伸着手,说道:“快点,小丫头,把干粮给我。”月儿从怀里拿出用油纸包好的干粮递给了一旁的花儿。风儿道:“花儿,你不是饿吗?还这么有力气去追月儿。”花儿没有说话,拿起干粮开始吃了起来。花儿咬了两囗,忽然想起南宫明清还没吃东西,便问道:“公子,你饿不饿?”南宫明清摆了摆手,说道:“今晌午吃的太多了,我不饿。”风儿白了一眼花儿,没好气道:“还算你有良心,没有把公子给忘了。”花儿笑了笑,说道:“我怎么会把公子给忘了呢?就算我把我自己忘了,也不会把公子给忘了。”月儿在一旁冲着花儿扮了个鬼脸,吐了吐舌头道:“你的话,鬼才信。”

南宫明清笑道:“花儿,月儿你们两个可真是一对活宝。”花儿边吃边道:“小月儿,你听到了没有。”月儿用树枝摆弄着火柴,似理不理地的说道:“听到什么了?”花儿道:“公子说我们是一对活宝。”月儿道:“听到了,你当还是夸你的啊!”花儿急道:“活宝,活宝,活着的宝贝,这难道不是夸我们吗?”月儿白了她一眼,哼了一声,说道:“要夸也是夸你。”南宫明清道:“好了,好了,你们两个不要贫嘴了,大家都赶了一天的路了,都早点歇息吧!”风儿点了点头道:“是,公子,你也早点歇息吧!”南宫明清枕着双臂,仰望着满天的星星,心道:“林姐姐,也在想我吗?”

第二日清晨,南宫明清悠悠转醒,还未睁开眼,就闻到了一股香味。南宫明清睁开眼,站起身来,便道:“风儿,什么东西这么香啊?”风儿道:“快来,公子,你看我给你烤的雪鸡。”南宫明清睡了一夜,早已饥肠辘辘,一听到雪鸡,连忙向火堆处走去。只见雪儿在四周拾着柴火,月儿在火堆旁烧着柴,风儿在烤着雪鸡,而花儿只是在一旁呆呆地看着雪鸡,一动也不动,南宫明清笑了笑,拍了拍花儿的肩膀,说道:“花儿,你囗水流下来了。”花儿正凝神盯着火堆上的雪鸡,没想到南宫明清竟拍了一下她的肩膀,她“啊”了一声,叫了出来。南宫明清也被花儿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,花儿定了定神,笑道:“公子,你总算睡醒了,快来看风儿烤的雪鸡。”南宫明清靠近火堆,笑道:“风儿,你烤的雪鸡真是好香啊,我方才在梦中就闻到了这香味。”风儿翻转着烤雪鸡,笑道:“公子,你太夸张了。”南宫明清自言自语道:“方才可能是我在做梦呢?”风儿向远处的雪儿招了招手,说道:“雪儿,好了,不用柴火了。”月儿也湊上跟前,道:“风儿姐姐,你烤好了吗?”

风儿点了点头,花儿伸手想要去拿风儿手中的烤雪鸡,风儿却狠狠地瞪了花儿一眼,吓得花儿不敢再看风儿手中的烤雪鸡。风儿道:“你慌什么,先给公子尝尝怎么样!”风儿转过头来,对南宫明清和言悦色的道:“公子,你尝尝风儿烤的雪鸡怎么样?”南宫明清接过烤雪鸡,说道:“多谢风儿。”南宫明清轻轻地撕下一块雪鸡肉,格外鲜嫩,南宫明清又看了看一旁的花儿,笑道:“来,花儿,方才看你急坏了,你也尝尝风儿烤的雪鸡怎么样?”花儿点了点头,“啊,哦”两声,接过南宫明清递来的雪鸡肉。月儿弩着小嘴道:“公子偏心。”风儿看了一眼月儿,轻斥道:“月儿。”南宫明清笑道:“小月儿,别生气了,也给你一块尝尝。”月儿忽然喜笑颜开,接过雪鸡,兴高采烈地说道:“多谢公子!”南宫明清见风儿与雪儿两人不言不语,也不看三人手中的雪鸡,便道:“风儿,你自己烤的雪鸡,你自己还没尝过吧!来,你也尝尝。”说罢,南宫明清已撕下一块白嫩嫩的雪鸡肉。谁知风儿却摇头微微一笑道:“不了,公子,我自己烤的雪鸡早已吃过很多遍了,我都吃腻了。”南宫明清道:“那雪儿,你总不会也吃腻了吧!”更出南宫明清意料的是,雪儿竟说道:“多谢公子,雪儿不爱吃,公子你还是乘热吃吧!

'南宫明清摇了摇头,心道:“她们两个还真是奇怪,不,不是奇怪,风儿在四人当中,年龄稍长,自是四人的姐姐,平日成熟大方,此时如此做法,自是可以理解,而雪儿她一直一来都是外冷内热,其实对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很好的,她们两人真像是一对姐妹;而花儿月儿她们两人像一对姐妹,两人性格活泼,天真浪漫,只不过花儿略微有些不覊,月儿比较温顺而已了。”南宫明清见风儿正看着自己吃手中的雪鸡,刚抬起头,风儿便将头扭向了一边。南宫明清心叹道:“这真是四个性格迥异的女孩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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